“老姑父,现在除了你,没人能帮我了!”
都是叔公级的人物,最年轻的也已六十出头。
“他是公司里的财务人员,前段时间挪用,公款跑了。”程申儿回答。
“是,”他点头,又摇头,“也不全是,我去他的书房,他问我学习成绩怎么样,他听我报出考试成绩,当即沉脸,说我不好好学习,对不起我妈日夜辛苦的工作……”
祁雪纯这一招反击,既准确又很
“说吧,你为什么要这样做?”祁雪纯问。
司俊风迟疑的拿起杯子,“你……能喝酒?”
白唐带着祁雪纯来到审讯室外,阿斯正从里面出来,冲他俩摇摇头,“一个字不肯说,说过的唯一一句话,等他的律师过来。”
她想抓却抓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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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是不是太自信了,是认为她离了他们,就活不下去吗?
她顿时感觉自己像砧板上的鱼,供他宰割……
回来时一看,祁雪纯已经用碘伏给伤口止血消毒,然后撕一块纱布,再粘上几道胶布,伤口便包扎好了。
然而,司爷爷坐在椅子上,双手扶着拐杖,就这样看着新娘走过红毯,似乎一点没认出新娘是谁。
她刚回到局里,将监控视频交给技术科,妈妈便打来了电话。
然后车子的发动机声远去。